实际上,陆薄言也完全不想听到苏简安那么诚恳的道歉。 “是吗?”洛小夕也懒得费脑力去寻思,“好吧,也许是我想多了。”
“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,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。”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,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。 陆薄言替她把衣服放下来:“还有没有哪里痛?”
这句话点醒了洛小夕。 “噢。”
七点二十分,洛小夕床头柜上的闹钟急促的响起,她拉过被子蒙着头赖了几分钟,猛地意识到什么,掀开被子 那个冲动绝望的自己太陌生,她今天不想一个人呆着,也决不能一个人呆着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。 Z市只是一个小的地级市,恐怕找不到对陆薄言胃口的餐厅。再说沈越川人生地不熟,找起来不是易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