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老……”严妍想说点什么。说完她扭身就走，没再管他。

“我喜欢严老师身上的香味，”朵朵眨巴着大眼睛，“以后我长大了，也会这样香吗？”袁子欣惨白的脸色稍稍缓和，“白队，我……我真的没有杀人。”

“秦乐，你真有点本事啊，跟谁学的？”严妈问。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，“吊坠上沾泪水了，得拿什么擦一擦，不然会留下印记的。”

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“好，”贾小姐点头，“你把明天要拍的剧本拿来，我再过一遍。”

“表嫂。”“你这个傻子，”袁子欣跺脚，“你不是亲眼见到的吗，她和白队在杂物间里……”

她懒懒的不想起，翻个身继续睡，不就一天没洗漱吗，睡好了再起来泡澡好了……回应他的，只有“砰”“砰”的钉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