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怎么修理她,来日方长。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,她不急。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她以为陆薄言是天生冷酷,可原来,他只是天生对她冷酷。 “我不管!”秦魏摸了摸嘴角,疼得龇牙咧嘴,“你得补偿我。”
苏简安摊手,一脸无辜:“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工作内容啊,而且我都只说到蛆和尸臭……” 不像那次那么生硬,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。
这时候陆薄言却空前的有耐心:“再等等,还有一个人就到我们了。” 陆薄言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脸颊,他这才放任眸底的心疼流露出来。
可是单纯无知的小丫头会说出这种话? 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,似乎永远都在忙碌,眉头永远都蹙着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