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的好脾气已经被磨光了。

沈越川感觉心底腾地烧起了一股无明业火，火焰随时可以喷薄而出，焚毁这里的一切。

不是因为穆司爵的无礼和侵犯，而是因为她竟然全部都记得。

话说回来，不管林知夏的目的是什么，现在她都该满意了当初她受到多少谩骂和指责，今天，萧芸芸都加倍尝到了。

这种时候，徐医生的支持就像一股暖流侵入萧芸芸的心田，她感激的看着徐医生：“谢谢你相信我。”

可是，当那些难堪的字眼映入她的眼帘，攻击到她身上时，她还是感觉到一股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恐惧。

许佑宁绝望的想，也许，她只能等康瑞城来救她了。

“大部分事物的诞生，都是因为有市场，有需求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，“别想了，这种现象不是心外科疾病的指征，你想不明白的。”

许佑宁看向康瑞城，用眼神询问他，接下来打算怎么办。

他也想，做梦都想。

洛小夕扬起唇角，笑得明艳动人：“你的后半句，我全部都同意！”

他似乎很想说什么，却晦涩的欲言又止。

沈越川若有所指：“有些东西，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。”

她只是觉得，这件事发展下去，可以让萧芸芸对沈越川死心。

沈越川的公寓。

“抱歉。”很明显，穆司爵这两个字是对萧芸芸说的，“我以为越川还没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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