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越努力地想弄清楚这一切,思绪就越凌
穆司爵低低的叹了口气,摸了摸许佑宁的头,动作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。
是啊,她就是康瑞城卑鄙手段下的受害者,康瑞城那些手段,她还不清楚吗?
这两种解决方案,显然都不是很理想,都是在夹缝中求生,险中求胜。
他知道,这样的现象在所难免。
这样一来,陆薄言想调查车祸真相,就更难了。
但是,米娜迟迟不说话,他不由得有些慌了。
是穆司爵给了她重头再来、再活一次的机会。
……
“傻瓜。”穆司爵笑着摸了摸许佑宁的脑袋,“你还有什么想跟外婆说的,抓紧时间,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。”
现在,许佑宁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,根本吵不到他。
她回过头,看见穆司爵站在门口,愕然看着她,他整个人都是僵硬的,一动不敢动。
“佑宁,”穆司爵充满磁性的声音变得低哑,目光灼灼的看着许佑宁,“我已经很克制了。”
“敢不敢来一下医院门口?”
“人要诚实的活着。”穆司爵若有所指的说,“诚实才能面对现实。”
穆司爵没想到许佑宁会是这样的反应,有些好笑的问:“你跟谁学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