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。”沈越川从地毯上爬起来,“小夕,敢问我们陆总这样的问题,后生可畏啊!” 收拾到一半,洛小夕忽然反应过来,“明天就是周一了,我无所谓,但是你的工作怎么办?”
想着,苏简安已经扑向陆薄言:“你还喜欢什么?” 陆薄言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,扬了扬眉梢:“睡了一个早上,你就这么想我?”
洛小夕午睡的时间一向不长,醒来已经精神饱满,见苏亦承已经换了衣服,疑惑的问:“你出去了啊?” 已经不需要组织什么措辞了,苏简安有些小得意的笑了笑:“哥,你现在可以想想想答案了。”
他有话想说,但那些话和洛小夕刚才那番话比起来,太苍白无力。 “可惜哟。”洛小夕摇摇头,小小尝了口藕片,“全世界就这么一个苏简安,只有我们老板才有这种好运啊。”
回到住的地方,洛小夕换了身衣服,主动要求打下手。 陆薄言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。
既然他挑中了这件,就说明这是他喜欢的吧?颜色款式都很低调简单,挺符合她的要求的! 苏亦承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,轿车的两道车前灯照向更远的地方,车子不一会就消失在天桥底下。
到了门前,两人果然被保安拦住了,眼看着直播就剩下十几分钟了,苏简安着急的看向陆薄言,他却只是看着门内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怒了,有话好好说不行吗?为什么和陆薄言一样那么喜欢智商攻击?
她由衷替洛小夕感到高兴,洛小夕对她说:“你和陆薄言也要越来越好。”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经常戴这条领带,就是因为是她送的,对陆薄言而言更有意义。
也许是车厢里太空旷安静,手机铃声显得格外的急促,像极了一道催命的音符。 “撞邪了!”秘书只能想出这一个解释,尽管她坚信科学是一个无神论者。
更确切的说,她期待的是看到陆薄言跳脚的样子。 苏亦承扬了扬唇角:“他们只会以为是你死缠烂打跟着我,要给我干活。”
到了酒吧后,七八个人围在一个卡座里,玩游戏的玩游戏,去搭讪的去搭讪,服务生送上来一扎又一扎啤酒,苏简安想起陆薄言的叮嘱: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。 “简安,”他突然把手机收回来,看着屏幕里苏简安的脸,“回去我有事要跟你商量,你等我,嗯?”
“这个我早就看过了,但那些人不对她的胃口,我没什么好担心。”苏亦承也扬起一抹微笑,儒雅中暗藏着毒针,“倒是陆薄言,他还在美国的时候我偶然碰见过他几次,他次次都和一些金发碧眼的洋美女在一起,还是大半夜的时候。” 三天后,张玫主动向公司提出离职,在承安集团内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
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,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,也不敢。 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洛小夕继续目光如炬的盯着苏亦承,他却坦坦荡荡,丝毫没有心虚的迹象。 他气极反笑:“为什么不信?我爱你,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”
苏亦承被洛小夕惹恼了她跟别人言笑晏晏,对他就百般推拒? 一路上,车内的气氛都十分轻松愉悦,到了警察局后,苏简安突然想,现在她和陆薄言,跟真正的夫妻有什么分别?
洛小夕洋洋得意的尾音刚刚落下,腰突然就被苏亦承箍住了,下一秒,整个人被压住,无法动弹。 现在想想,当时的自以为是简直幼稚得可笑。
其实她们都知道,损失已经造成,无法弥补,苏亦承只能善后。 苏亦承放下水果,慢悠悠的看向苏简安,目光里满是危险的警告。
宽敞的办公室内,苏亦承拧着眉坐在沙发上,指间夹着一根烟,明显是在等陆薄言。 “苏亦承,”只好向主厨求助,“这个要怎么弄?”
最后,她的耳边模模糊糊的响起苏亦承的声音: 苏亦承扫了空荡荡的公寓一眼,突然反应过来洛小夕现在已经搬回郊外的别墅和父母一起住了,昨天晚上住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她离开公司的时候已经太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