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着急离开的最大原因，是因为明天一早要去帮沈越川换药。

“找人打听的，不是不确定，而是没办法确定。”康瑞城的手顺着许佑宁的手臂往下滑，最终裹住许佑宁的双手，“不过，另一件事情，我现在很确定。”

花园再美也就那么大，逛了一圈，萧芸芸找了个地方坐下来，一会刷刷手机，一会抬头看看月朗星稀的夜空。

沈越川眯缝了一下眼睛：“很了解我嘛。”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是他先看上的，他还没有下手，萧芸芸还没有拒绝他，所有想染指萧芸芸的人，都是找死！

沈越川知道苏韵锦想说什么，想也不想就答应了：“可以。”

“韵锦，我都听说了，你欠着医院将近一百万呢。呵呵，几年前你不跟我们玩的时候，不是挺硬气的吗？怎么，现在想跟我们借钱？”

萧芸芸看了看四周，只有一片寂静的昏黑偌大的房子，居然找不到一丝生气。

许佑宁心底一动：“什么机会？”

秦韩心细，很快就发现了萧芸芸的生疏，把饮料单递给她。

他一松手，手机掉到地毯上，“砰”的一声，心里好像也有什么随之掉落了，整个胸腔只剩下横流的鲜血。

形容得更具体一点，那几个小时，他就像死了，对一切都毫无直觉，他无法解释这是怎么回事。

“但这次就不正常！自从那个病人去世后，住那间病房的人，不管症状轻重，最后都治不好！”萧芸芸伸出一只手，“前前后后，有五个病人在那个病房里去世了！”

沈越川迟疑了一下：“我是不是要等一下？”想了想又说，“哎，等的话，似乎不止要等一下啊……”

洛小夕自己都不曾注意到，她的语气里透出一抹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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