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一把揪住袁子欣衣领，将她抓出来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确定司俊风认识付哥？”

白唐笑了笑，不以为然：“干咱们这一行，会碰上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人，这才哪儿跟哪儿啊。”

“他们矛盾深吗？”她立即问。

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
司俊风眸光转黯，这次他不再吭声，想看她玩的什么花样。
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李婶不会事无巨细的说，朵朵的表达也有限，但秦乐还是能将严妍和程奕鸣之间的纠葛听出个大概。

严妍懒得理他，想去里间换衣服，却被他拦腰抱住。

严妍家的餐桌上，已经摆上了丰盛的晚餐。

符媛儿拉着严妍走进附近的咖啡店小坐。

祁雪纯心里流动着一股情绪，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。

严妍浑身怔住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“姨妈，”程皓玟不慌不忙，“表哥出事，你很难过，我理解。”

祁雪纯不禁若有所思。

“想不想我现在给你写实习结语？我的结语就是，你不适合刑侦工作，请你现在马上离开我的队伍！”

左边那扇门上的锁孔锃亮光滑，显然常有人进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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