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保姆怎么了?”李婶立即破了她的阴阳怪气,“保姆低人一等吗?事情在理不在身份,如果程总要因为这个赶我走,我也认了!”
程奕鸣从楼内跑出来,往上看了一眼,霎时间几乎肝胆俱裂,魂飞魄散……
这么久以来,她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,那个孩子没有了,程奕鸣会不会同样感觉到伤心……
有两个中年女人,按辈分应该算是程奕鸣的七婶和九婶。
她甩掉嘴角的那一丝苦涩,决定不胡思乱想。
第二天,严妍没有“消极怠工”,来到程家时才六点多。
尤菲菲秀眉一挑:“听说你和吴老板认识没半年,看来第一次不是吴老板喽。”
她走进客厅,只见程奕鸣也刚收起电话,神色间带着一丝不耐。
于父轻哼一声,十分严肃:“程太太,思睿有事,你好像一点不着急。”
所以,为了不让他负责,她也得把伞拿上。
严妍往后躺倒在病床上,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她对宴请宾客的事没兴趣,还是继续回去睡觉比较好。
嗯,当仁不让的,住进了那间主卧室。
“程奕鸣让我干什么?”她打开房门,询问管家。
“你们看,那是谁?”
“程奕鸣,你放开……”她使劲推他,“你不怕于思睿知道吗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