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冯璐璐便笑了起来。 “生过孩子的人,可能出现处女膜流血吗?” 高寒艰难的问出自己的问题。
陆薄言看着她,回道,“好。” 人这一生,能清醒的机会没有几次。
“玩点儿恐怖的小游戏啊,我们不打她也不骂她,就是和她玩玩,就算报警,我们就说和她玩玩啊。如果她不乐意,你就说你们是好友,她困难的时候你还借了她两百万,反正你有转账记录。” 高寒咬着她的耳朵, “你给我焐焐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高寒顿时来了脾气。 就在这时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。
陆薄言当初和母亲两个人在国外,身处异地他乡,他和母亲受到了很多歧视与欺负。 “我知道是谁害的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