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方面面，无孔不入！你让我讨厌她，离开她，就是为了让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，只能对你产生依赖，可你利用妈妈的信赖都做了些什么！““抱歉，今天的申辩会我不是故意缺席。”司俊风道歉。

祁雪纯不明白。在她看来，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，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，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
“司奶奶，司奶奶？”她在门口轻唤两声。船舱里，程申儿紧紧挨着司俊风，枪声让她仿佛回到了那天的树林，她被人围攻的危险感又回到她心里。

她该怎么办，怎么才能推开或者逃走……她要不要推开，她怎么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可思议的在变化……“我只是知道这家公司老板姓兰。”

蒋文的哀求声从一个山庄的房间里传出。“伯母让我来问您，司家几个长辈还要不要来？”

这时，祁雪纯的电话响起，是妈妈打过来的。她记得管家的证词，他下午出去了一趟，五点多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