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总，你应该拿主意了，当断不断，反受其乱。”当然，于思睿不会马上相信，但她一定会大意。

露茜把事情跟她说了。严妍一愣，没防备他这个急拐弯。

“不用跟我说。”程奕鸣半躺在睡塌上，懒洋洋的说道。严妍大口吃下包子，同时做出一个决定，不管这条信息，该怎么找还怎么找。

“我和吴瑞安见面的视频，在你手里是不是？”严妍直接问。“什么也别说了，”吴瑞安耸肩，“我帮你也不是想要你的感谢，你快回去吧，伯母等着你。”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守着我爱的女人，能节制的话，我就不是正常男人了。”接下来两人陷入了沉默。

《诸界第一因》她也没法说，她在意的不是这个，而是由这个而引发的另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