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脑袋是全包着的,鼻子上戴着呼吸机,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。
“哎,她是不是发现我们偷看她了?”祁妈不好意思了,“她要知道了我们的身份,该不会嫌弃你哥了吧。”
“怎么做?”
“怎么,觉得我说得很残忍?”
“哪里都好。”祁雪川嬉笑道:“比我以前交过任何一个女朋友都漂亮,再加上家里有钱,打着灯笼都找不着。”
他伸臂搂住她,“想睡觉,还是先去洗澡。”
祁雪纯点头,她也正要过去呢。
她捧住他的俊脸,唇角上翘:“今天不行,不太舒服。”
傅延惊讶的愣了一下,“什么手术?谁给她做手术?”
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男人摇头,也不再分辩。
但她还是太天真,竟然没想到,他再从C市回来,也不会很费劲。
“你儿子?”
时间尚早,温泉池里只有一个人在泡温泉。
他本想一直守在农场,就算不能陪伴她手术,不能全程实时关注她的情况,至少距离她近一点。
司俊风被她逗笑,但又有点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