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医院上来说,是有这个可能的。人的大脑都有自我保护机制,如果当大脑发现某个人某件事情,会给自身带来极大痛苦时,病人会选择永久性遗忘。”
段娜一脸单纯的看着穆司神,“大叔,你没事吧?”
符媛儿无语,当年妈妈是不是就这样对爸爸?
电话忽然被挂断。
他微微一愣,紧接着勾起唇角:“你吃醋了?”
符媛儿猜到了:“最后是你帮她摆平了这件事,还让她打赢了这场官司。”
其实她不愿意将负能量倒给女儿,调整好心情再去面对。
即便是三十年前,慕容珏也不至于靠这种方式发家致富。
符媛儿有点迷茫,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”她感觉有点累,“也许我回去跟我女儿待一会儿,再睡一觉,就能知道了吧。”
这是怎么回事?
又说,“程总还是不行,总喝,于总多半是陪着他。”
“你救了我,我很感激你。”符媛儿只能这样说。
“不在家好好休息。”他看着她,语调里略有责备。
这电话听着就知道是在说子吟的事。
当时程子同将符媛儿带走之后,工作人员又把她劝了回去。
“程子同!”她一把抓住门框,探头便往车里面瞧。这人是练过的!
“程子同,你混蛋,呜呜……”一边哭一边吐槽。她迅速缩至靠车门的角落,躲他越远越好。
符媛儿想着要不要给程子同打电话,但也不知道他去干嘛了,说不定自己出去一趟回来,他的事还没办完呢。他又别有深意的看了符媛儿一眼,仿佛洞悉了程子同为什么选她的答案。
“她总该有一个学名啊。”符媛儿:……
自从和程子同离婚以来,符妈妈就没见女儿这样快乐过。琳娜似乎预感到什么,稍作犹豫之后,她点了点头,“进来坐着说。”
他只想说,这些人脑子里都是浆糊,该弄明白的事不用心体会,不该想的事整天一套又一套。“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