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，他打这个电话才有价值。

“整天跑得不见人影，”符妈妈见了她便开始吐槽，“不让人带你回来，我能一个月见不着你。”

本来她花了两个月时间，终于从离婚的痛苦中挣脱出来，他为什么一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，给她一点甜头，放下一点希望，却又在关键时刻犹豫。

于翎飞只是……恰好在他身边而已。

“感觉怎么样？”程子同随后走进来，大掌轻轻为她顺背。

符媛儿又气又恼，大半夜跑出来被占了便宜不说，竟然只得到这样的一个回答！

当然，她不会以为会瞒他很久，但他为了给于翎飞买房，不惜做假文件来骗爷爷，这让她很生气也很伤心。

心酸是因为对自己的信仰打了折扣吧。

“条件？”

“连我也不能进去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“这种事情每家报社都在挖，毫无新意！”于翎飞挑眉，“现在新A日报既然在我手里，我就得把它做好！”

“话说，你昨晚没和雪薇在一起啊？”唐农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。

电脑没关，手提包也没拿……符老大这是怎么了，露茜疑惑的努嘴。

她打开门正要出去，忽然听到几个男女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，“……改天见，翎飞。”

程子同点头，“华叔，赌场……要麻烦暂时停一下。”

于翎飞冲符媛儿投来讥嘲的目光，她看热闹看得很爽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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