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到外面,花园里的灯正好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来,将一片片飘落的雪花照得格外清楚,苏简安伸手出去接,有几片雪花落在掌心和指尖上,但寒风一吹,立马就消融了,唯独指尖留下冷刀割一样的感觉。
陆薄言没有接过去,反而冷笑了一声:“我们离婚一个多月了,有人提醒你才记得还我戒指?”
……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“……”
冷静了一会再打开,对话框里面果然又有新的消息了。
她明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,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把事情解释清楚?
“约了谁啊?”苏简安疑惑不解,“你的朋友我都认识啊,不是喜欢骑马就是热衷打球,哪有喜欢下棋的?”
第二天。
“你母亲目前……没有好转的迹象,她伤得比你父亲重。”医生说,“但是不要灰心,她有可能会像你父亲一样醒过来。”
这么好的人爱着她,而且一心一意的爱了她这么多年。
她的心仿佛被人猛地刺了一刀,尖锐的疼起来。
她吐得眼睛红红,话都说不出来,陆薄言接了杯温水给她漱口,之后把她抱回床上。
“怎么了吗?”苏简安很好奇许佑宁为什么会问起这个。
许佑宁看懂了穆司爵眼里的疑惑,无语的说:“我大概一个小时前进来的。”
苏简安尝了一口甜汤,那股甜从味蕾蔓延至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