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。”刘婶就知道苏简安还是关心陆薄言的,笑了笑说,“徐伯帮少爷包扎过了。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说,“我要赶去公司了。”
那个时候陆薄言离她那么近,她却不知道,更不知道他病了。
陆薄言却拉着苏简安后退了一步,更进房间了,警员脸色微变,只听见他说,“病房里有后门,我从后门走。”
苏简安差点奓毛,狠狠挣扎了一下:“没意思你还不让我走!”
不知道谁冷笑了一声:“呵,现在这些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啊,真是‘人不可貌相’……”
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九点钟的飞机飞回国内。
另一名警员比较醒目,用手肘撞了撞痴痴呆呆的伙伴,朝医生笑了笑,“知道了,我们这就去向领导报告。”
“等会我想请她吃宵夜,你们觉得有希望吗?给点建议,回头请你们吃饭!”
陆薄言掀开被子起床,身体上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,踱步到窗边,城市璀璨的夜景落入眼帘。
“他不会醒。”苏简安握紧陆薄言的手,朝医生护士笑了笑,“麻烦你们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苏简安固执的不肯让开,“只是被呛了一下,很快就好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瞪了瞪眼睛,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,陆薄言已经夺门进来,“一起。”
这样转移话题很生硬,她知道,但是……别无他法。
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甚至不记得陆薄言教了她多少遍。
因为他不会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