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 “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别人找你麻烦?”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“以后不会有这种人了。”
年假还没结束,近百层的公司空荡荡的,沈越川的出现非常突兀,陆薄言看了他一眼,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酒杯一瓶酒,一边开酒一边说:“忙了一年,突然闲下来很不习惯,陪我喝一杯。” 惨叫一声接着一声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一刀接着一刀剐在陈庆彪身上。
三十年来第一次跟一个女人求婚,却被嫌弃寒酸,他还能说什么? “……”
她接通,有些不确定的问:“小夕?” 陆薄言也刚到家,把苏简安的车钥匙递给钱叔,问她:“去哪里了?”
苏简安笑着耸耸肩,表示无所谓,低头喝汤。 两个年轻的男士把托盘放到陆薄言面前,是红酒和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