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赶到祁父公司,祁父正在办公室里焦急的等待。
现在相宜才六岁,什么都不懂,如果随着年龄越来越大,进入到那青春期,那个时候,他们就做不了主了。
祁雪纯坦然点头,“我想见一见我的主治医生。”
祁雪纯摇头,她对甜点没兴趣。
“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?”他问。
“我们的市场部员工个个是精英,她能在里面发光发热再说吧。”
“既然是被司总踢出去的,谁敢管她的死活?”
他的脸色微沉。
“你威胁我是不是?有种放马过来!”对方骂骂咧咧的挂断了电话。
但是,“他一旦有动作,他的目的就不难猜出来。”
车很高大,但造型很精致,珍珠白的漆面透着一股温柔。
“当然,”男人勾唇,“这一年你在练习,他也没闲着。”
“你呀,”祁妈埋怨道:“冷心冷情是天生的,不管有没有失忆,对家里人都不热络。”
“车上没人也不留个电话,太没公德心了吧!”司机嘟囔。
梦里面,凶手找到了,而且被祁雪纯利落干脆的制服。
“老杜,你不是没儿子吗,我认你当干爹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