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告诉苏简安,除了让她徒劳无功的担心之外,没有其他用。 Candy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洛小夕的话,叹了一口气。
苏简安哭得喘不过气来。 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接过来进了浴室,洗完澡出来,看见苏简安一脸无聊的趴在床上,手在床单上划来划去,他走过去,把她塞进被窝,在她身边躺下,这才问,“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小夕,坚强点。”副董事长叹着气安慰洛小夕,“你不要责怪自己,这只是一场意外。” 转眼到凌晨三点多,点滴滴完,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。虽然还是有些发烧,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。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苏简安的声音很轻,但并不敷衍。 有点害怕,正想跟他解释,但所有的话都被他汹涌而来的吻堵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