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
沐沐难过归难过，但是，东子已经这么说了，他也只能答应。

“……阿宁，人死不能复生。”康瑞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，毫无头绪的安慰许佑宁，“外婆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，不要哭了……”

“你说的我都知道啊……”沐沐沉默了半晌，才小声的接着说，“只是我一直以为，爹地喜欢的人是你……”

许佑宁说到“只有你能帮我”的时候，他以为是多高难度的事情，甚至沾沾自喜地想，许佑宁终于意识到他的重要性了。

沐沐摸了摸鼻尖：“好尴尬呀。”

整座岛伤痕累累，满目疮痍。

苏简安点点头。

如果他直接问“安宁”是不是许佑宁，小鬼一定不会说实话。

以往，她生命中的夜晚，不是杀戮，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。

康瑞城突然吃痛，皱了皱眉，条件反射的就想反击，却对上许佑宁那双无辜又充满恐慌的眼睛。

苏简安点了一下电脑，视频和相册开始自动播放。

面对这样的质问，面对一条逝去的生命，康瑞城没有半点心虚，更没有任何反省的意思。

“好啊。”

如果他们不能在许佑宁露馅之前把她救回来，许佑宁很有可能就……再也回不来了。

许佑宁的声音不由得弱下去：“穆司爵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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