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，但他对祁雪纯绝对

“这位是莱昂，”程申儿说道：“我姐派来保护我的。莱昂，你跟司俊风说说，你看到了什么。”

“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，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算是吧。”祁雪纯将酒菜摆上桌，一点也不见外。

阿斯对她的事很上心，陪她等一个小时了，这会儿有些着急起来：“怎么还没过来。”

“不是我，我也不至于，”三嫂急忙分辨，“当时是我让服务员拿的水，顺势给大家添水，才转到爷爷那儿的。”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“宋总，我们单独谈吧。”司俊风淡瞥了程申儿一眼。

认错没用，那祁雪纯没招了，“你说怎么办？”

与祁雪纯硬朗的气质截然不同。

莫子楠何尝不清楚同学们的想法，他只是在犹豫，这样做有没有意义。

祁雪纯已经听出来大概是怎么回事，虽然侦查是她的特长没错，但也要看她是不是愿意呢。

“没关系，”她淡然摇头，“就算你去了，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

他不会想到，她此刻心里想的是，白队一定也查到杜明专利的事情了。

因为她翻出了一些见不得阳光的东西。

“我没那个爱好。”祁雪纯敬谢不敏，“我觉得还是空着比较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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