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没想到沈越川始终不肯面对，失望的后退了一步：“不可能。沈越川，我已经说了我喜欢你，你真的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吗？”

沈越川的脸瞬间沉下去：“你们在干什么！”

只要跳下车，她不但可以摆脱穆司爵的钳制，还可以守住秘密。

“我的确是单身。”宋季青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我对谈恋爱没兴趣，谢谢。”

沈越川的心底泛过一阵柔软的暖意，声音也不由自主变得轻柔：“我去买早餐了，有你最喜欢的小笼包，起床。”

萧芸芸觉得不可思议。

“我还好。”苏韵锦克制住哽咽的声音，“秦韩，谢谢你。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这一切，为了不让我担心，越川和芸芸大概不打算告诉我。”

她曾满怀希望的认为，沈越川会还她一个清白。

沈越川当然有办法。

穆司爵沉声说：“联系越川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默的看着萧芸芸良久，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沈越川本来只是想逗一逗萧芸芸的，可是她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，实在太吸引人。

“大部分事物的诞生，都是因为有市场，有需求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，“别想了，这种现象不是心外科疾病的指征，你想不明白的。”
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情况正在恶化，因为最近每一次疼痛都明显比上一次严重。

他只能闭上眼睛，不动声色的忍受着疼痛。

沈越川翻了一遍出院那天洛小夕买过来的零食，找到一瓶西梅，拆开放到萧芸芸面前，哄道：“先吃点这个，喝药就不会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