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俊美的男人,仿佛在瞬间张开黑色的翅膀变成了一个狂肆的邪魔。
陆薄言干脆把抱枕扔到地上去,苏简安在梦中嘤咛了一声,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摸索着,突然霸道地把他的手臂拖过去抱住了。
远处的舞台有声音传来,锣鼓声铿锵清脆,生旦的声音嘹亮清越,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。
她笑了笑:“阿姨,我没事。你别忘了,我也算半个刑警的,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怎么样了。”
他蹙了蹙眉这么容易满足,不是谁都能让她开心?
玻璃窗倒映出苏简安的身影,她看见映在窗户上的自己眼眶发红。
她白皙纤细的手托着他的手掌,传来柔|软温暖的触感,陆薄言突然不想她放手了,一副病很重的样子:“你帮我按着,回家。”
只是,小怪兽还没被驯服,时机还没到。
男人心才是海底针!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
她风|情万种的卷发扎成了马尾,穿着紧身的运动装,外套利落的系在腰间,却仍然遮挡不住她的好身材。
苏简安疑惑:“哎,你回来干嘛?”
不一会,苏简安的双唇就微微发痛,人也无法呼吸了。
苏简安丝毫没有察觉到陆薄言异样的情绪,自顾自的接着说:“我决定跟邵明忠走的时候,这就是我的选择了,整件事已经跟你没关系。所以谢谢你来找我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愉悦的扬起,开了卫生间的门,迈步出去。
偌大的房间,只亮着一盏壁灯,苏简安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