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久一点是多久，一辈子够不够？”忽然，双眼紧闭的人开口了。秦乐一愣，马上点头：“你放心，我一定用心多两点！”

回应他的，只有“砰”“砰”的钉门声。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往哪里去，不知不觉，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
“喀”的一声，门锁脱落，袁子欣迫不及待，一脚把门踢开。祁雪纯也怒了：“是我耍小聪明，还是你思维僵化，办事不行？”

她能在这么多书里发现这样细微的差别，观察力果然不一般。“谁来看你都不犯法。”祁雪纯在餐桌前坐下，“但我想请孙小姐解释一下，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说完，程老带着怒气离去。

祁雪纯心头欢喜，为自己的能力总算得到认可，但很快她这份欢喜就淡下来。祁雪纯将自己去孙瑜家的过程说了一遍，然后说：“孙瑜在撒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