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医生仔细看了报告和影像,哭笑不得的说,“那个血块捣的鬼呗!你别说,当血块运动,影响你的孕检结果时,还真的挺像你吃了什么堕胎药。至于为什么昨天今天的检查结果不一样,只能说是凑巧吧,你脑内的血块太不稳定了,别说隔一天了,可能隔一分钟结果都不一样。”
陆薄言笑着牵住苏简安的手:“我和司爵吃过了。走,带你回办公室。”
小家伙不是害怕许佑宁会走,他只是害怕许佑宁不跟他告别。
许佑宁蹲下来,掌心轻轻抚过沐沐挂满泪痕的脸,声音少见的十分温柔:“好了,不哭了。”
“是佑宁阿姨叫我这么做的。”沐沐理直气壮地打断东子,“你有任何意见的话,你应该去找佑宁阿姨,我只是一个孩子,不要为难我!”
“韩小姐,你的脸恐怕又要疼一下了。”苏简安不紧不慢,不卑不亢的说,“就算没有薄言,我也是苏简安,我会是市警察局最好的法医之一。如果我愿意接受采访,愿意露面,我会被很多人知道。我继续进修的话,以后回母校当个客座教授,开场讲座什么的,是很轻松的事情。”
他没有坚持跟许佑宁一起去,也是有原因的。
第二天,许佑宁醒过来的时候,看见沐沐趴在枕头上,一只腿伸出来压着被子,另一只豪迈的张开,小家伙小小的身体像一只青蛙似的趴在床上,撅着嘴吧,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。
许佑宁无奈的笑了笑,进浴室后把小家伙放下来,揉了揉他的脑袋:“你的感觉犯了一个错误,我……不会走。”
他线条分明的轮廓冷峻得犹如坚冰雕成,眸底像伫立着两座冰山,薄唇抿成一条凌厉的直线,周身散发着一股森森的寒意,让人心生畏惧。
这一切,都是她咎由自取。
她下意识地想护住小腹,幸好及时反应过来,硬生生忍住了,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头。
陆薄言少有地被噎了一下,“没有。”
西遇比较麻烦。
苏简安笑了笑,笑意还没蔓延到眸底,她就想起刚才那封邮件,眼眶迅速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