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挑眉:“你猜。” 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他不是会借酒消愁的人,今天喝酒,多半是因为应酬需要。 “你不要乱想。”苏亦承说,“我和张玫当时在咖啡厅。”
xiaoshuting.info 记者的反应很快,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:“陆薄言在警察局呆了一|夜。虽然是没什么价值的新闻,但至少可以算是事件进度。先把这个新闻发出去!”
“你很厉害啊。”她似乎永远都这么直接,“在G市你说一就没人敢说二,我成了你的手下就可以……报仇了。” 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的双手还保持着抗拒的姿态抵在他的胸前:“陆……”
沈越川直接发过来一个网页链接,陆薄言点开,标题竟是 眼皮越来越沉重,似乎下一秒她就要沉睡过去,在这之前,她看见的是苏媛媛狰狞的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