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水擦脸有用吗？”她盯着他手中的毛巾。

司俊风神色微沉，“想必你也在祁雪纯面前这样挑拨离间了吧。”

他叫她的名字。

她唇边的笑意更深，传说中的“夜王”这么容易就出手了。

“雪纯啊，”司妈继续说道：“你回去休息吧，我在网上买点东西再睡，不会有事的。如果真有事，你再过来也来得及。”

一会儿检查脸上是否有脏污，一会儿又检查胡子刮得干不干净，最后他还检查着牙齿是不是洁白。

“你为什么要找她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那牧野呢？”

莱昂跨步上前，挡在了爷爷前面，“司俊风，你想怎么样？”

原来这就是那个小女儿。

司俊风能将这样的人留做助手，她倒想看看有什么过人之处。

“她不管将新设备放在哪里都行。”云楼听明白了，哪怕一片树叶上。

原本她将电子版存在了好几个邮箱和硬盘里，现在她决定原封不动，任由祁雪纯的人去找，去销毁……她只需要藏一份，藏到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就可以。

祁雪纯和莱昂都耐心等待。

莱昂眼底浮现一抹失望，但他专心开车，也没再追问。

几个人借口去洗手间，再次聚集在露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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