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一身的涂料味。”说完,他揽着她继续往前走。
“欠着你的好吗,下次再补上。”她不想前功尽弃。
他去了医学生们的烧烤台。
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祁雪纯心头咯噔,他们回车边了,一定是没见着她着急了。
“说吧,”她不以为然,“事到如今,还能有什么更坏的消息呢。”
他以为傅延要的是管道涂层的专利配方。
“小妹,你要救哥啊!”他苦苦哀嚎。
冯佳一笑:“司总怕你在这种场合不习惯,特意派我来照应的。”
“你陪我去?”
祁雪纯点头,她也正要过去呢。
“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听?”他挑眉反问。
“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祁雪纯小声问。
轰的一声油门,他驾车离去。
“不会是在跟莱昂发消息吧?”他勾唇。
第二天上午,程母总算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