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不敢开灯,怕灯光把现实照得清楚明亮,逼得她不得不面对这里已经没有陆薄言,她也再回不来的事实。
Daisy愣了愣,插上电话线,电话果然又响了,她挫败的软下肩膀,但只过了不到半秒就重新扬起笑容,甜美的对苏简安说:“加双份糖,谢谢太太。”然后接起电话,继续用这种声音应付媒体。
自从她习惯了这么叫陆薄言后,这就成了她的惯用招数。
苏简安顿了顿:“……他的目的没有达到?”
“为什么你不知道吗?”韩若曦苦苦一笑,“陆薄言,我变成今天这样,都是被你逼的!”
然后,慢悠悠的问:“还反常吗?”
“我没事。”苏简安总觉得这事还没完,问道,“怎么回事?”
“……嗯。”
她三不五时就要做解剖,比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要了解人体,但还是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不管多累都有体力折腾她。
她洗漱后草草吃了两口早餐,又打包好陆薄言那份,让徐伯送她去警察局。
“比较严重的是胃出血。”萧芸芸说,“另外就是,前几天的车祸他撞伤了肋骨。但是拖延了太多天不看医生也不用药,再加上严重的胃出血,表姐夫需要卧床休息好几天才能恢复了。”
这时,时间刚好到五点。
这样一来,不难推断那天苏简安看见的瘾君子是哪些人。
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,笑意还没消失,眼泪就夺眶而出。
“……”
诚如某位名人所说,答案太长,他需要用一生来回答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