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，你父亲告诉过我具体的做法，但我仗着有他，一次都没有试过，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吃他给我蒸的鱼。再后来，他走了，我好多年都没有再吃过清蒸鱼。”陆薄言接下苏简安的话：“你再这样看我，才真的会让我干点什么再走。”

沈越川却觉得，一时心软答应萧芸芸买这件居家服，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。这么长，这么久的沉默。

苏韵锦也没有再解释，笑了笑：“好了，你快去睡吧，我帮你收拾好屋子就走。”但是，苏简安熬过去了，除了一句“好痛”，她什么都没有抱怨。

在沈越川心里，萧芸芸占的比重始终要多一点吧？这个晚上，是沈越川的身世公开以来，萧芸芸第一次没有吃安眠药也睡着了她喝了六七罐啤酒，醉得不省人事。

沈越川替陆薄言和媒体打交道多年，早就跟各大媒体混熟了，记者们跟他打招呼，他也招着手回应：“套到什么料没有？”当初“在一起”的时候，她就和秦韩商量过，沈越川的身世公开后，他们就可以宣布分手。

她才明白，原来这一个下午，她都不开心。电话倒是很快接通，萧芸芸的声音却还是迷迷糊糊的：“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