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最近陆薄言突然特别喜欢使唤她给他打领带?(未完待续) 这天,下班后她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。
再者,她开始知道和他商量事情,这是个很好的迹象,第一次就拒绝她的话,以后再想让她跟他商量就难了。 她来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苏亦承,签名墙上也没有他的名字。
以后,她是不是就可以骑到苏亦承头顶上去了? 苏亦承的心情似乎很好,居然在浴室里哼起了歌,哼的还是洛小夕最喜欢的一首法文歌曲,中间停顿了一下问洛小夕:“我唱的好不好听?”
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 “少夫人,”他小心翼翼的问,“谁惹你生气了?让少爷替你出气!”
她又喝醉了。 他多久没有被人拦在门外了?
如果那时她打开了的话,也许就会明白陆薄言的心思,他们就不用走这么多弯路了。 “像个男人一样负责!”她非常冷静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一个大男人,我一个黄花大闺女,你把我吃干抹净了,总要负责的吧?天底下从来都没有免费的午餐,额,那是宵夜……”
虽然知道明天陆薄言一定会带她回去,但她还是想让陆薄言知道,她愿意回去了。 她突然怀念家里的那张床,柔|软舒适,睡上去像陷进了云端一样,像极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挑的那张床。
一直到上了陆薄言的车,苏简安才松了口气,今天康瑞城没出现,也没有送花到办公室来。 她在电话里说下午过来,现在离挂电话还不到两个小时,她就出现在他家门前,洛小夕明显是想来吓他的。
推开|房门,她床头的阅读灯还开着,地上掉了一个枕头、一本书和半床被子,人也睡得扭扭斜斜。 她起身,想了想,扫了床品一起溜进了浴|室。
苏简安早已察觉到自家哥哥的怒火,靠过去低声告诉他:“小夕只听自己人的话,这个自己人,指的是和她关系非常明确的人。比如她的好朋友、亲人之类的。你要想她听你的话,就把该说的都说了。” 为了能让陆薄言永生难忘,今天的晚餐,必须是苏简安亲手负责。
陆薄言只说:“小夕恐怕不会答应。” 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,陆薄言连贴身衣物都记得叫人帮她收拾了,双颊腾地烧红,出去的时候头几乎低到了地下。
她正想再努力努力推开陆薄言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,用力的加深了这个吻。 “……”洛小夕安分了,把头埋到苏亦承的胸口,任由苏亦承把她抱进浴室。
最后,他闭了闭眼,抱起洛小夕回房间,把她塞进被窝里,也是这个时候,他的手机响了一下,不管是什么讯息,正好可以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。 而实际上,苏简安只是习惯性的动脑子而已,就像她面对案发现场时一样。
后来没那么忙了,但他也还是保持着这样的效率。而挤出来的时间几乎都用在了苏简安身上,她不知道而已。 康瑞城转了转手里的酒杯:“说说,这个陆薄言什么来头?”
殊不知,这简直就是在挑战陆薄言的定力。 陆薄言赶回来的时候,苏简安已经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。
她以前常帮苏亦承收拾出差的行李,对于折叠衣物很有自己的一套,正装休闲装睡衣之类的很快就分类给陆薄言收拾好了,接下来是日用品。 简直不能更满意了!
明天早上八点半就要出发,她今天需要早点休息。 他阴沉沉的问洛小夕:“昨天是你交代酒吧的保安,没有邀请函的不能进去找你?”
…… 她闭上眼睛,双手自然的环上陆薄言的腰,这时才蓦然记起来,不止钱叔,来接陆薄言的汪杨和拿行李出来的徐伯都在看着他们呢!
那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,她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一事实,安慰自己这是迟早都要发生的,她还觉得自己应该庆幸那个人是苏亦承。 苏亦承突然笑了笑,说:“你们这么一闹,也不是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