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部调教
街坊笑眯眯的说：“你一定是小江的女朋友吧，怎么一个人跑家里来了。”
“滴滴……”这是病房里的监护仪在工作的声音。
“你不帮忙才好，帮忙是小瞧我！”祁雪纯轻哼，“下次记住当一个围观群众就行了。”
如果曾经有留恋，留恋也不会是她。
她刚回到局里，将监控视频交给技术科，妈妈便打来了电话。
然而，当他们赶到孙教授的办公室，办公室门已经关闭。
不但要调取到“慕菁”的号码，还要通过电话号码，圈定司俊风的私人交友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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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错，假牙。”
最后一个问题，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？”
祁雪纯微愣：“司奶奶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你的工作那么辛苦，吃这么点不行的，”六表姑盛了一碗汤，放到她面前，“这个汤很补的，你多喝点。”
她是这样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，为了追查线索，不惜让自己成为一个好演员、好骗子……
“你不信我知道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，“实话告诉你吧，对你来说，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，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，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”
“今天河上没有表演，”服务生笑道，“晚上节目更多一点，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