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门前,陆薄言并没有下车,他摸|摸苏简安的头:“我还要去个地方,晚上回来。” 可是,他为什么在帮她把害死她爸爸的凶手送进监狱后,还一声不吭?
陆薄言拿过“围脖”仔细看了看:“我记得你说过,这种花纹适合男孩子,万一她怀的是女孩呢?” 接连喝了好几杯,辛辣的酒在喉咙间灼烧着,苏亦承似乎已经有醉意了,看了眼照片墙,眯着眼说:“我已经准备求婚了。”
回家的时候,苏简安特意放慢了车速。 有好几次,她想一剪刀把这些照片减了丢进垃圾桶,可想起这是她和苏亦承仅有的几张合照,决心再大也下不去手。
苏简安反锁了办公室的门:“少恺,帮我一个忙。” 双眸是空的。
苏亦承的手收成拳头,“洛小夕,不要再说了!” 陆薄言突然想起上一次他胃病发作,还是刚和苏简安结婚不久的时候,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病态的他,她一冲进病房,眼泪就夺眶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