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愣了一下，随即捕捉到在餐厅忙碌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。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“你……是谁？”他低声怒问。助理走进来，小声说道：“符经理，这是一个好机会，要不要把消息放给慕容珏，就说程奕鸣为了一个女人不愿意妥协。”

他自己则重新拿起一杯酒，与季森卓酒杯相碰。管家连连点头，和朋友交待两句，便随她来到餐厅外的走廊。

过了十几分钟后，程子同大概以为她睡着了，悄步走了出去。她在他身边坐下，伸手抚触他的额头，很烫。

“他想管，但力不从心了。”其实吧，虽然符家公司易主了，但符家的每一个孩子都有信托基金，而且家族在其他领域的投资也不少，再怎么也不至于掉出原本的圈层。

她明白了，原来程子同说的“折磨”是这个意思……可是严妍和程奕鸣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！“你真是太聪明了，爱你了。”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