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祁雪纯问。
心动了吗,没有,只是身受重伤的人忽然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,有温暖有关怀,便不愿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往前。
司爷爷心绪翻滚,他错怪俊风了。
他轻松的耸肩:“我故意的。”
女生张大的嘴合不拢了,“警官,我们那是正当防卫……”
祁雪纯低头喝药,却感觉左边脸颊火辣辣的,仿佛一道火光停留在上面。
杨婶使劲点头: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我本来想带着他去求老爷的,但他在别墅里乱跑,我找不到他就一个人去了……”
药物专业博士。
“你为什么跑来这里?”他冷声问,“你在查我?”
她和司俊风朝祁雪纯走来的时候,祁雪纯脑子里只跳出两个字,般配!
祁雪纯疑惑,让他说话他不说,老往她看干什么。
这几天没白忙活,终于查到司俊风给程申儿的那块铭牌,隶属于一个神秘组织。
半小时下来,她的面前已经堆了小山似的虾壳和烤翅骨头。
他坏笑勾唇,忽然抓起她的手重重一亲,马上又放开。
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,一来没什么事,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,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