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妹妹相比，小西遇要安静很多，悄无声息的睁开眼睛，看见屋里那么多人，只是懒懒的“嗯”了声，吸引大人的注意力。“我没钱了……？”萧芸芸摸了一下耳朵，偏过头看向沈越川，好像遇到了世纪大难题，“怎么回事啊？”

“一直到我三十岁生日那天，我梦到你父亲陪我度过的第一个生日，那天我们吃饭的餐桌上，大菜就是这道他经常给我做的清蒸鱼。醒过来后，趁着还记得你父亲跟我说过的做法，我反复试了好多次，才做出看起来和父亲做的一模一样的清蒸鱼。”说完，陆薄言的目光停留在苏亦承身上。

慌乱中，萧芸芸找了半天，终于找到浴巾的边角，紧紧抓着固定在身上，这才松开沈越川，低着头说：“好了……”沈越川一愣，突然陷入沉默。

那一刻，他说不清楚心底的滋味，遗憾有的，但更多的，是窃喜。沈越川一脸严肃，萧芸芸却是一脸懵，愣了半晌才感叹道：“沈越川，你真有经验啊！”

陆薄言这么淡定，她要是好奇就输了。陆薄言蹙着眉心，无奈的说：“隔代遗传。”

可是论速度，她哪里是陆薄言的对手？萧芸芸的语气里满是不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