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年，他对我比任何人都好，我不能因为他二十几年前的错误，就否定他二十几年来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“你的杰作。”许佑宁趁机挣脱穆司爵的钳制，冷声问，“你还满意吗？”
如果那场车祸没有发生，亲生父母抚养她长大的话，她当然会爱他们。
回到房间，许佑宁坐到沙发上，转而想到另一件事。
萧芸芸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萧芸芸的命，是她的亲生父母用命换来的。
曾经，她觉得生孩子是一件恐怖而又血腥的事情。
“……”
萧芸芸醒过来才发现，浑身酸痛。
“没有？”萧芸芸抓着胸口的浴巾，踮着脚尖溜到沈越川面前，“那林知夏来你这儿穿什么？”
相宜盯着苏简安看了两眼，似乎才反应过来是妈妈，挥舞着小手小脚往妈妈怀里钻，边“嗯嗯嗯”的撒娇。
她等很久了？
她是医生，她比一般人更明白生命可贵，她怎么会做傻事？
“……”沈越川顿了片刻才说，“许佑宁走了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萧芸芸笑得灿烂如花，“我也是医生，我能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