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先生知道苏韵锦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调查到的内容，识趣的没有多做逗留，转身离开。

阿光带着许佑宁进了电梯，按了按电梯上的几个数字，然后，电梯逐层下降。

如果许佑宁的答案是他想要的，或许他会听周姨的话，对许佑宁说实话。

八点五十分，陆薄言抵达公司，沈越川透过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看见他，拿着几份文件出来，跟着陆薄言进了办公室。

哎，沈越川夸她了！

许佑宁失去了外婆，失去了穆司爵，现在，她连唯一的朋友也要失去了。

乐观这种精神，是要建立在一定的希望上的，苍白的事实脉络清晰的摆在苏韵锦眼前，她看着生命体征越来越弱的江烨，怎么也压抑不住疯长的绝望，而乐观，就这么被绝望一点一点的吞噬了。

只有沈越川会叫她丫头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片刻，“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？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苏韵锦甜甜蜜蜜的抱住江烨，心中还满是对未来的憧憬。

穆司爵合上文件，按了按太阳穴。

萧芸芸没有太多窃喜的感觉，相反，她很疑惑：“妈妈，我能不能问问你，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想法？”

然而，知女莫若母，苏韵锦波澜不惊的问：“你喜欢你表姐夫什么？”

苏韵锦流着泪不停的点头。

萧芸芸忍了忍，还是没有忍住，偏过头看了沈越川一眼。

镜子里那个她，脸色惨白，下眼睑上一层淡淡的青痕，眼里还有红血丝……典型的熬夜迹象，状态前所未有的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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