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谭梦……无冤无仇啊。”她说,“只是念书的时候谭梦很喜欢江少恺,女追男,追得全校皆知,所以我对她有印象。但跟她压根没有什么交集。她为什么要发帖抹黑我?” 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
否则按照此人决不允许被忽略的性格,一不高兴,说不让她查就真的不准她再查了。 这段时间陆薄言近乎变|态的工作强度终于有了解释他在挤时间为了帮她过生日。
不过女孩子们把房间收拾得干净整齐,阳光越过窗户洒在临窗的桌面上,把那盆水植的绿萝照得鲜绿蓬勃,顿时充斥在小房间里的消毒水味都不那么刺鼻了。 “来和寇氏的张董谈点事情。”说着,陆薄言的目光落到苏简安身上,“看见熟人,过来打个招呼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,这几天她经常这样,莫名的乏累困顿,但一抽烟,这种感觉又消失了。 穆司爵扫了四周一圈:“陆氏之所以被认定为责任方,除了对陆氏不利的口供,另一个原因是现场调查没有任何可疑。”
苏简安扫了一眼现场和在场的所有人。 想起昨天最后和谁在一起,她下意识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,穿的是酒店的浴袍!
明明不是什么噩梦,她在半夜醒来后却彻夜难眠。 “也没什么好看的。”苏简安故作轻松的回过身,看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这么早过来,今天不是应该很忙吗?”
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 谁进来了?!
“……” 陆薄言走过来,“你要下去?”
“别哭。”老洛用有限的力气抓住女儿的手,“小夕,别哭。” 昨天也是这个人和医生专家谈了几个小时,医生们都认得他,见他担忧的蹙着眉,说:“苏先生,不用太担心。洛小姐应该只是体力不支,安排间病房让她休息一会,等她醒来了你劝她吃点东西。”
“大叔,你放心,我不是骗子。”苏简安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号服,“我是这家医院的病人。” “唉唉唉……”
“别说废话。”苏简安开门见山,“你要什么?” 挂了电话,放下还显示着“陆薄言重病入院”新闻的平板电脑,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。
韩若曦的心里早已是怒火滔天,可她毕竟是个演员,脸上甚至没有出现片刻僵硬,笑了笑:“我以为苏小姐不会在这儿。”明显的话中有话。 洛小夕说不出话来。
但也是有史以来最真的幻觉了,他不敢动弹,不敢开灯,怕客厅被照亮,洛小夕的身影就会消失。 陆薄言下意识的找韩若曦,刚一偏头,就看见她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,手上端着一杯红酒。
冬天天要亮之前的寒气很重,苏简安只披着一件外套趴在床边,此刻手脚都是冰凉的,一躺到床上,她就像一只小地鼠似的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均匀绵长,明显睡意正酣。 陆薄言冷冷一笑:“我跟韩若曦一起来,你会很高兴是吗?”
电话接通,老洛的声音传来,洛小夕的眼睛顿时瞪大了。 秦魏笑着摇了摇头。
话说到这个份上,如果还察觉不到什么的话,就不是韩若曦了。 “我要你把那些资料交给我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来销毁。”
她只能垂头丧气的去做一些简单的运动,为了晚上的比赛做准备。 从那天起,每年的今天就变成了一年当中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日子,不管有没有时间,他今天都要抽出时间去给苏简安挑礼物。
吃到一半,陆薄言突然问:“生日想怎么过?” 苏简安感觉后背更凉了陆薄言怎么知道她在躲她哥?
“下午没事的话,我想去拜访一下当年经手这个案子的警察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能从他们的口中发现什么疑点。” 苏简安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,从他怀里挣出来:“小夕,我们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