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没坐，站在原地：“导演，我说几句话就走，不耽误你们谈正经事。”

也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，他竟然将女一号的合同卖给了程奕鸣。

她疑惑他为什么在这里，因为前后都不见于翎飞的身影。

符媛儿没再说话。

而他做的一切，也都是按照于思睿的安排。

“你凭什么拜托我？”他都不屑于问是什么事。

她吃下褪黑素，坐在沙发上跟他聊天。

“程奕鸣，你跟我这样，不怕被朱晴晴知道吗？”她问。

严爸无话可说，他还不清楚自己的老婆！

但是，“我想澄清一点，我和程家早就撇清关系了。”

认识他这么久，这是她距离他最近的一次。

“这是媛儿拍的东西，我怎么能随便开价，”她只能拖延时间，“等媛儿醒了，我问问她再告诉你。”

这个问题严妍不想诚实回答，因为太私人了。

符媛儿一愣。

“是吗？”她强忍怒气，“既然你这么有信心，我们拭目以待吧。”

“从今天开始，杜明以后的日子都将在班房里度过，”明子莫的声音冰冷平静，“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六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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