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东烈的车划开雨幕来到警局门口,刺眼的车灯照亮台阶,台阶都已被雨淋透,只有进门口旁的角落里,蜷坐着一个瘦弱的身影。 闻言,冯璐璐的一颗心瞬间提了起为,怎么还有她的事情?
“你别不相信,”冯璐璐可是有根据的,“我现在做梦都是自己在做菜,昨晚上我就梦见自己做红烧肉了,手法熟练得都不像我了。” 其中一个舍友质问:“于新都,你昨晚上不是搬出去了吗,我们上哪儿拿你项链去!”
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她问道。 冯璐璐语塞,终究还是垂下双眸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可笑的,对自己的未婚夫一点也不留恋。”
穆司爵随即又说了一句,“我大哥很正常,只不过当年父母早逝,他早早承担起了养家的重任,耽误了。” 她的身侧蓦地伸出一只手,硬生生挡住了他。
大雨茫茫,可见度极低,高寒开车绕着小区道路找了两圈,一个人影也没见着。 “买份白粥,包子就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