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瞪了一下眼睛:“我宁愿相信她是听到我说她坏话了,反正小孩子记性不好!”
司机还没反应过来,白色的路虎就像一头失控的猎豹融入晚高峰的车流,一阵风似的开走。
沈越川把戒指套到萧芸芸手上,似笑而非的看着他:“芸芸,这样你就真的跑不掉了。”
“你最好不要跟表姐多说什么。”萧芸芸有恃无恐,接着说,“她也一直怀疑我喜欢你,你要是敢叫她来管我,她很容易就猜到我跟你告白了,到时候你多尴尬啊?”
她就这样逃跑,等于一下子触犯了穆司爵所有禁忌。
终于有自己的车了!
她仿佛听见从地狱传出的声音,那么沉重,像一把实心的铁锤,毫不留情的敲在她的心上。
电梯很快到一楼,沈越川硬撑着虚浮的脚步走出去,一上车就倒在后座上。
沈越川大步走过去,还没抓到萧芸芸,她已经溜进卫生间。
许佑宁徒劳无功的挣扎着,很快就觉得她要窒息了,只能用双手去推拒穆司爵。
一瞬间,萧芸芸整个人如坠病冰窖,手脚迅速冷下去,本就白皙的小脸变成一张纸,连双唇都失去血色。
沈越川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:“不会。”
萧芸芸来不及说什么,电话已经被挂断。
萧芸芸深深吸了一口气,缺氧的感觉终于消失,那种明媚撩人的笑意又回到她漂亮的小脸上。
所以,Henry来A市,是为了继续研究遗传病,还有治疗沈越川。
她以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关心她了,萧芸芸却就这样脱口而出,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