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，”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声音，“其他事你不用管了，继续跟她站在一头。”

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，”韩目棠开门见山，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，但终有一天，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，你不但会频繁头疼，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
祁雪纯无语，和妈这样胡搅蛮缠是没意义的。

“我明白了，”祁雪纯若有所思，“你们家的传家之宝一定很多，送一两件出来不心疼。”

“想吃什么？”他拉着她的手起身，往家里走去。

她脑海里浮现起司俊风的脸，如果司俊风在这里……她能想象他不屑的挑眉的模样，说着，三只畜生。

祁雪纯微愣。

周围传来惊呼声。

“妈，你在倔强什么？你知道秦佳儿今晚原本想要做什么？”

“你穿上就知道了。”

云楼赞同她的话：“章非云的确不简单。”

李水星惊讶的看着，想喊，喊不出。

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，不是吗？

然而，原本粗重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，冷静，片刻，他的脚步声又远去了。

哎，她真做不来。

其他的，不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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