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……不怪我们说她,”有大胆的说道,“她对总裁那个心思,谁看了没想法!” “我敢去任何危险的地方,一般人也伤不了我,”她的语调轻盈,“如果悬崖上的事再发生一次,我估计我自己能爬上来。”
他那懒洋洋的语气,直接把段娜定义成了闹事的人。 事成之后,谁也没有证据怀疑到她头上。
“我……”祁雪纯摇头,“戴这个很不方便。” ……
既然这样,自己也没必要给她好脸色了。 祁雪纯不理会他的讥诮,来到他面前,“我问你,袁士把我关在密室的时候,你说你想让我消失,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对这种感觉她倒并不陌生,那时她刚被救到学校没多久,伤重一时难愈,几乎每天都在这样的痛苦之中煎熬。 “如果不是,你会不会考虑他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