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……该不会是什么……”程子同吞吞吐吐,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暗红…… 她试着接起电话,听到一阵低笑声从那边传过来,“子吟,你的手段不错。”
这个范围就广了,程子同和季家可能都有各自的敌人,想要故意挑起双方的争斗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 在外人眼里,从来都是她低姿态,但是低姿态却什么也没有换回来。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 子吟垂下脖子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子卿对程奕鸣的感情。” 于是,她带着对子吟的感激,将这份文件彻底删除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符媛儿吐了一口气。 “我以前也是真心的,谁说真心就一定会得到回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