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没意识到这个词的深刻含义。 不过，她想要问一问，“程子同，你对女人都这么大方？”

关键时刻，这个比手掌大的电话还能当武器用一用。 符媛儿没再搭理主编，迈步出了办公室。

“吃饭太少站不稳吗？”程子同眼露讥笑。 “你知道我是新A日报的记者吧，身为一个记者，我对你怎么将公司做起来，非常感兴趣。”

走廊尽头还有一条走廊，符媛儿拐出去，看着玻璃窗外的夜色发呆。 她对牛旗旗的采访文档果然有被复制的痕迹，时间就在二十分钟之前！

“妈，”符碧凝将章芝的手推下，“你别对媛儿这么凶，她在娘家和夫家都做了错事，没去可去，也怪可怜的。” “我是为符媛儿担心，”她跟他说实话，“她这样做会被程子同恨死，但又得不到季森卓的感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