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她编了一个什么新程序,只瞧见她纤白手指在键盘上翻飞一阵,然后将程序发了过去。
罗婶叹气:“这么熬,铁打的身子骨也熬不了多久啊,还好太太你出现了,你要再晚点……最多半年,先生准被累垮。”
今天看着他们秀恩爱,她像一口气吞下一吨奶油那么恶心。
祁雪纯这时才回过神来,“医生,您是说他可能有病?”
“当然不是!”
“没有关系。”她说。
“啊!”
“我想我失忆前,跟他的兄妹关系也不一定好,否则他怎么会给我惹这么多事。”
“你只管说,我老公会帮你处理的。”
结果早出来了,只是她一直在养身体……都是借口。
莱昂逐渐接受了她的建议,的确,只有大树倒了,藤蔓才会往别的地方生长。
祁雪纯等了一会儿才坐起来,推门下车。
“你得多晾他,他是一个不知道珍惜的人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“罗婶,给她熬一碗醒酒的吧。”祁雪纯交代。
忽然,她脑中灵光闪现,忽然明白了,“展柜里的手镯是假的,停电那会儿,你已经将它掉包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