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坐进一个半开式的包厢,窗户和推拉门都敞开着,任由空气流通。
祁雪纯茫然回神,十分疑惑:“你怎么知道,他要教训章非云?”
“因为他最了解自己的儿子,他将公司做再大再强,等他老了,你哥也顶不起。”
她随即打给司俊风:“司俊风你什么意思,用猪脑子补我的脑子?”
“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?”祁雪纯问。
“太太,祁小姐来了。”管家说道。
“我就在这里,你可以好好看一看。”祁雪纯实在听不下去了,跨步走出来。
查出来,设备在司妈的项链上,又是一个打击。
说到底,他考虑的是她的感受。
司俊风往走廊瞟了一眼,确定没有其他人。
“你找司俊风干嘛?”祁雪纯问。
忽然“啪”的一声,祁雪纯趴在桌上,睡着了。
“下次喝中药也不需要加糖了?”他接着问,眼角带着一抹兴味。
“这是探测仪,”祁雪纯告诉她,“检测窃|听器的。”
“谁送给你的?”她有些诧异。
司妈跟着走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