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没人有功夫回答她的疑问,只能忙着先将季森卓转院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一整晚都睡得很舒服,小腹的烦人闷痛没有再来打扰她。
忽然,她明白了。
她苦涩的笑了笑,“为什么呢,为什么他一点儿也不理我……”
唐农收回目光,说道,“那个老家伙,有些不当人了。”
说完,她便靠在了车上。
“你说得倒轻巧,如果深爱一个人,随随便便一两句话就能忘记。那为什么痴情的人还要苦苦寻找忘情水?”
“服务生也该来了吧。”等了一会儿,季妈妈说道。
他一直以为自己很烦她,没想到自己竟然记得她说过的那么多的话。
这一阵剧痛似乎一直都没消褪。
“不用了,子同已经回去了。”说完,爷爷挂断了电话。
她不再四处瞎看,而是在床边盘腿坐下来,等着他洗澡出来。
符媛儿回过神来,放低了声音,“于律师,你说如果我现在报警,会不会对你的名声有影响?”
符妈妈听得连连蹙眉,她现在能够理解,女儿的心结在哪里了。
符媛儿微愣,“是你把他叫来的?”
女孩一听傻眼了,晚宴才刚开始呢,她也不想穿脏裙子过一整晚啊。